《她被迫拿起救世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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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翎渡:“你知道祝融吗?”
“你是说带给人族火种的祝融吗?”面对羽人少年突如其来的问题,明芊婳有些不解,“这位洪荒时代的大人物,自然人人都知晓的。”
月翎渡:“据闻祝融死后化作数道天火洒落人间,其中有一道天火来到了虞渊。”
明芊婳:“所以这和你要讲的故事有关吗?”
月翎渡轻轻地点了点头。
虞渊之中生长着一颗寻木,树高百丈,枝叶绵延千里,笼罩着整个虞渊。
在寻木的覆盖下,虞渊只有一片黑暗,就连落日余晖也鲜少能透过寻木茂密的枝叶照进虞渊之中。
光照不进的地方,惟有一片死寂。
直到天火的出现虞渊才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生机,居住于寻木之上的羽人族才逐渐开启灵智。
羽人族将天火视为神明的礼物,每日取日辉余温使天火永燃不熄。
“天火燃夜吞星斗,亘古长明照幽微。”
这日,梵阳祭司照旧在黄昏时刻,替天火取日辉余温,维系虞渊的光明。
祭坛中忽明忽暗的天火,终于在吸收了日辉余温后,如拥有心跳般在风中有节奏的抖动。
但不知道为什么,梵阳祭司的心脏却跳动地有些不安。
是以今日在确保天火状态稳定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定在祭坛之前望着天火出神。
“吁咿!”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动物叫声。
紧接着,一只嘴衔铃铛的无尾鸟直冲天火而去。
察觉到无尾鸟的目标,梵阳祭司急忙祭起阵法护住天火,却还是晚了一步。
无尾鸟一口吞下天火,便立刻扑扇翅膀准备离开虞渊。
“不!”
天火关系羽人族的存亡,不容有失。梵阳祭司转瞬又是困阵再起,拼尽全力也要将无尾鸟困在此处不得离开。
却不料,无尾鸟竟是将天火重新吐出,不仅将困阵焚烧殆尽,也烧落了梵阳祭司的银白羽翼。
察觉祭坛异动匆忙赶来的聆月祭司扶住他将要倒下的身体,暂时止住流血的伤势后,二人合招再现,直攻无尾鸟。
“明月照千秋,曙光分四海。”
一番争斗后,无尾鸟终于从空中坠落,二人也脱力倒地。
无尾鸟一死,天火浮现空中。
原先旺盛的火焰经历一番摧残后,已经变成了微弱不堪的火苗。
梵阳祭司顾不得伤势,急忙将天火放回祭坛,再取日辉余温,重燃天火。
数道日辉余温落向祭坛,天火却不见变化,甚至隐约有熄灭的趋势。
一旦天火熄灭,虞渊便会重回黑暗,届时莫说未开智的草木鱼虫,恐怕羽人族也会……
不,身为日神羽族的祭司,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他闭上眼睛,再睁眼时目光中有一种视死如归般的坚定,口中呢喃念出献祭术语,“以魂淬火……”
“你要做什么?!”聆月祭司急忙打断他的献祭之术,“重燃天火的办法可以再找……”
“来不及了,”梵阳祭司指向只剩一簇微弱火苗的天火,“我所修之日辉术法与天火相呼应,此刻只有我以身献祭才能换得火种保留,只要火种不灭,羽人族便能存有一线生机。”
聆月祭司缄默不语,目光中尽是哀恸。
一边是好友的生死,一边是全族人的存亡。
她没有选择,也做不出选择。
“以魂淬火照幽冥,烬里犹藏不落阳。”
聆月祭司看着好友将自己化作日辉,撒向天火。
吸收了日辉的天火终于稳定,火光虽然微弱,却不再黯淡。
她伸手接住飘落的银白羽毛,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明芊婳:“所以故事的最后是梵阳祭司以生命为代价换回了羽人族的生机?”
“但既然如此,为什么羽人族最后又陷入沉眠了呢?”
月翎渡:“因为这只是故事的一半。”
梵阳祭司以身献祭,也只是换来了火种不灭,尽管后来聆月祭司尝试了无数办法,也没能让天火重归旺盛。
失去了天火佑护的虞渊陷入了一片昏暗,生机不再。
最开始出现不对的却是寻木。
从不落叶的寻木自从落下了第一片树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伴随着落叶纷纷而下的,还有寻木枯萎的枝干。
随后是虞渊的天空。
虞渊突然了失去了昼夜交替,只剩下了没有生机的黄昏。
紧接着便是羽人族。
失去了日辉的日神羽人和失去了月的华月神羽人,双翼开始出现了石化之像,接着便是躯干和四肢。
祭坛之上,聆月祭司终是重演了当年梵阳旧景。
“玉镜长悬无盈亏,沧海不随桑田变。”
她将毕生修为化为月华之精缓缓汇入寻木之中。
吸收了月华之精的寻木抖动树干,终于蔓延出无数枝叶。
寻木伸出巨大的枝叶,将羽人族民包裹其中,随后一同陷入沉眠。
只留下祭坛上化为石像的聆月祭司。
明芊婳:“所以这便是故事的最终结局了吗?但是我还有一点困惑,为什么其他羽人都陷入了沉眠,而你却没有呢?”
月翎渡面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因为我是天火火种的容器。”
“容器?!”明芊婳大惊,“难道天火最后没有熄灭吗?可又为什么……”
月翎渡:“梵阳祭司是我的父亲,而我的母亲,是月神羽人。”
“月神羽人的血脉能让我不受天火焚烧之苦,与梵阳祭司一脉相承的日辉术法又能够维持天火不灭。”
“所以在羽人族决定集体陷入沉眠前,聆月祭司将天火放入我的心脏之中。”
“她希望我能替羽人族找到重燃天火的方法。”
明芊婳环顾幽暗的寻木林,“但目前看来,你并没有找到重燃天火方法。”
月翎渡:“不,我已经找到了。”
明芊婳:“那为何虞渊如今仍是一幅死寂之像?”
月翎渡叹了口气,“因为‘有方法’和‘能做到’是两回事。”
……
雁荡山百里之外的清河镇,君望朔坐在湖心茶楼靠窗的位置上,半边身子探出窗外,百无聊赖的看着湖中往来不断的游船。
“你到底是何人?”莫缇萦终于将憋了一路的话问了出来。
君望朔从夜非谰手中救走她时,莫缇萦在转瞬即逝的时间中窥见了她额间泛起的银色纹路和眼底的金芒。
犹如非人。
“夜非谰不是说了吗。雨燕十二剑,我是萧家人。”君望朔头都不抬的回答道。
“你不是。”莫缇萦轻晃茶壶,将壶中最后一口茶水倒入杯中,“小二,烦请再上壶茶。”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君望朔转头,盯着莫缇萦眨了眨眼。
“雨燕十二剑是剑法,但你并不用剑,而且你当时使出的并不是雨燕十二剑,”莫缇萦抿去杯中最后一口茶,望向君望朔,“你只是用道门术法,模仿出了雨燕十二剑的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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