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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做商人就要锦衣夜行》

13. 娱亲把戏×恐慌恐慌×主线任务:青山不改^……

《在古代做商人就要锦衣夜行》小说免费阅读

〈2个悲伤心衰单位,已兑换任务提示。〉

寿媖拿着手里的针,犹疑地问:“真的不需要带戒指吗?”

钟长嘉笑了一下,偏过头忽视寿宁的眼神,轻声说:“不用顶针。”

寿媖不通女工,星星点点的红色随着她一声吃痛散落在素娟之上。

钟长嘉盯着寿宁如刀的眼神候在榻边,硬着头皮解释道:“陛下若知晓寿媖亲手缝制,一定会大为感动的。”

其实她心里打鼓。

据166言,现在的皇帝年轻时南征北战,班师回朝后更是将自己的弟兄一个不留地统统铲除。

当今唯一的王爷元平都幼时战场为他挡下一刀,差点身死才得了个闲职,拿到虎符全是因为圣上无法亲征——即便如此,虎符还被一分为三。

完全调动,必须同时得到皇帝以及其大太监手中的另两块。

“听起来铁石心肠,阴险狡诈。”

一想到皇帝下江南的谋算,钟长嘉就急的嘴唇发白,眼下唯有一赌——赌她教马上公主寿媖女红,能以此做筏子,将钟家基业顺势交于公主……

千金散去还复来,但人头落地,就于事无补了。

寿宁盯着寿媖不断出血的指尖,喃喃道:“你为何会想到这法子?”

〈检测对象:寿宁〉

〈心情:5%〉

〈情绪说明:寿宁很疑惑,为何江南的一个民女,敢让寿媖流血。〉

“公主这是何意?”

斜倚在榻上的寿宁语气轻慢:“你为何会想到叫寿宁,在父皇面前做小女儿情态?”

才开春没有新鲜水果,侍女们流水似从冰窖取出年前冻的柑橘,去了丝络呈到寿宁面前。她扫了一眼,挑剔橘瓣的眼神都比看钟长嘉的温和些。

毕竟橘子只是橘子,既不做刺眼的“姐姐”,也不会叫寿媖踩上如今进退两难的刀尖。

寿媖恍若无觉,没有搭话,手里的动作却也慢下来。

钟长嘉反应过来,寿双子都疑心她的举止了——叫皇家血脉损伤尊体,在这个时代确实是胆大包天,诡异至极——根本就不把皇家威严放在眼里。

况且,江南的钟长嘉无从知晓皇家秘辛。

“哈哈,都是民女娱亲的把戏。天家不同,可想来圣上必也会为儿女的心思动容。”

钟长嘉打着哈哈搪塞过去,话语里把自己放的很低。

〈超级限时任务:衣物沉船!——寿双子之寿宁〉

〈任务进度:100/100(寿宁个人)〉

〈进度说明:寿宁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只要你让寿宁感觉有价值,她就会抛开情绪对待你!〉

〈喜报,寿宁在此事上认可了宿主!〉

〈或许,她其实早就想到了此次波澜的解决办法,只是她不忍心做那个叫寿媖流血的那个人——还是宿主来吧!〉

“把这些端下去,络都没去干净,放上来烦了公主的眼。”

宫里的婢女太监最会看眼色。这才几息的沉默,侧立一旁的太监就掐着细嗓子向流水侍女训声。

日光从敞开的云母屏杀进来,钟长嘉感觉刺眼的冷。

寿媖对着光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哈哈,那倒希望父皇能动容了。”

“我听说今晨王叔去请罪,他的手下提前张罗起轿子来。”

寿宁算是动了尊口,抬起小杯抿了口刚换的茶。

“这会该站起来了。”

“寿媖、寿宁,确实顽劣不堪,可你做叔叔的,怎么不拦着她们?”

春波碎金,龙船划开薄冰未尽的运河。元平都跪在青玉案前,额角贴着织金地毯。

"启禀陛下,三日前,臣在码头截住公主鸾驾。"

他喉结滚动,玄色蟒袍下肩胛紧绷如弓,"微臣未考虑周全,特来请罪。二位公主眼下正于这乡野坊间筹备陛下贺礼……"

鎏金狻猊炉吐出沉香,皇帝摩挲着翡翠扳指。

案头奏折被河风掀开朱批——那抹"斩"字红得刺目。

“平都啊,”他忽然站起身,面向开阔河面,“你这身蟒袍,倒是比战甲更合身。”

元平都猛然抬头。

春阳斜穿雕花窗,将他眉眼镀成暖金色,偏那瞳仁黑得瘆人。

“不过,庭上无人,都是些不堪大用的庸才。开春,北狄骑兵要往草原深处修养去了……”

玉扳指咔哒磕在案上,“兵符还在你枕下吧?”

船身轻晃,泼翻的碧螺春在奏折洇开血痕。

元平都似乎望见钟长嘉的名字浸在茶渍里——像极了她在大雨里向自己下跪里的模样。

"臣明日便启程诛杀流寇,只是……"

他重重叩首,玉冠触地铮然作响,尾音消融在河风里,混着远处画舫飘来的《折柳曲》。

皇帝忽然爽朗大笑:“哈哈,急甚?不日便是万寿节,你可采买完毕?”

“这江南,可有个有本事的钟家。你可去她们铺子了?”

元平都背脊笔直如剑,甲板霜化之水倒入锦毯却已浸透膝头。

“回陛下,公主目前正歇在钟家……”

皇帝站到元平都身边,倾身扶起他,眼神里却冷冷反射着日光:“这寿礼,还真是叫朕期待上了……”

"传公主寿媖,公主寿宁——"

龙船甲板落满杏花,钟长嘉捧着鎏金妆奁跪在御前,粗糙带血的牡丹图下暗藏钟家百座绸庄地契。

“父皇万寿。”寿媖站在一边,娇娇地转着满是针孔的手,“儿臣向这江南的绣娘半路修习的女红,可叫儿臣流了好多血。”

“哦,哪里来的绣娘敢叫我儿流血?通通杖杀罢。”

166突然开始急剧报警。

〈检测对象:寿宁〉

〈心情:1%〉

〈情绪说明:恐慌。恐慌。恐慌。恐慌。恐慌。〉

〈今天死的是她们,明天就是我们。〉

〈恐慌。恐慌。恐慌。〉

恐慌的人面色如常,轻声咳嗽,调笑道:“可不行,那些绣娘求着跪着要寿媖这个笨死的收手——她却不肯,说些什么她的所有都是父皇给的,流点血算什么。这一片拳拳赤子心,怎么能叫别人替寿媖流血?”

钟长嘉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一眼皇帝。

不过他的大笑在宽敞的龙船正殿里略有回响。

也只有他的声音略有回响。

尾指发抖,清冽的春风吹得钟长嘉勾着的脖颈疼——太脆弱了,跪着的弧度太脆弱了。

“呈上来吧。”

侍在一旁的大太监用银刀挑开绣品夹层,寒光闪过钟长嘉低垂的脖颈。

她依旧不敢抬头。

终于,皇帝伸出手,轻轻揭开妆奁的盖子。

钟长嘉的心脏猛地一缩。

皇帝在妆奁内扫视了一圈,只是微微挑眉,最后目光落在了那幅粗糙的牡丹图上,轻轻笑了笑。

“这幅绣品,倒是有些意思。”

皇帝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在钟长嘉的心上。他的手指轻轻捏起那幅牡丹图,指尖在绣线上摩挲了一下,随即手腕一抖,绣品里的地契便如蝴蝶般飞舞起来,纷纷扬扬地散落在钟长嘉身边。

钟长嘉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她知道,这或许意味着她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那些地契,是钟家几代人苦心经营的基业,如今却像废纸一般被随意丢弃。她的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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