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又怎么样呢?(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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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师当真有法子找到姒月殿下?”璩英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噤声。”仲藻雪压指示意。
“……”
眼前有一行素衣神仆手托着鲜果和大肉的供品走了过去,也是仲藻雪警觉,两人堪堪的藏在了门殿后才没有被人发觉,直待殿中的一行人走远了后两人才试探性的探出了头来。
璩英压低了声音问,“你真的知道姒月殿下的下落?”
仲藻雪回答,“只是有法子一试。”
璩英看着眼前供神奉鬼的地方,心里多少有些戚戚然的惊颤,“……再往深走下去便是祭殿深处,除祭司之外不得任何人进入,不然恐有惊扰神灵,便是我也从来不曾来过这里的……你的意思是在说,姒月殿下失踪与巫熠有关?”
仲藻雪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一夜太阿节,我看到了公主与他见面。”
璩英心有一惊,“当真?!”
仲藻雪道,“不敢欺瞒大人,我是有看到公主与巫熠一起往祭殿走去,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璩英听到这里又怒又恼,“我就知道与他脱不了干系,该死!”
说到这里,外头又有一行盏灯的人走了过去,两人赶忙又藏进了深里。
再次等到外头的人离远了。
璩英皱眉,“这确是棘手了,巫熠是三殿大祭司,位显何其尊贵,想要提审他实在太难。我原先心中有疑时旁敲侧击过他几句,没有确凿的证据,却也不敢拿他怎么样……”说话这里,璩英侧过头问,“此事兹大,你可确定是巫熠囚禁了殿下?”
仲藻雪道,“请大人随我一来。”
璩英望着她换完祭裳后递过来的衣饰,又看了一眼这一片巍峨庄穆的祭殿,整个人原都是在抗拒的。她是信奉神灵的,跟每一个姒国的子民一样从小在神灵规训的耳濡目染之下,任是再狂妄再放肆再顽皮的孩子,也是万万不敢在神殿里造次的。
伸出的手有再三的犹疑。
但最终还是一咬牙接过了衣裳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走!”
“传大祭司命令,驱逐三神祭殿中所有的女师,即日起,女身不得进入神殿之中!”
祭殿之中已是一片的混乱,仓惶不尽的叫喊声响起,伴随着惶恐至极的哭泣声和肢体之间的拉扯。璩英经过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心里大为震憾的不能言语,下意识的望向了走在前面带路的女子。
那是她第一次在这个女师的身上看到了不同的神色。
即便她的眼里是一片平静。
“女师……”璩英唤了她一声。
“走罢。”
仲藻雪低敛眉目收回了视线,提灯走在前面带着路,见她一时没有跟上来便微侧了一下身。
璩英抿了一下唇没有再说话,加紧了脚步跟了上去。
祭殿的走廊非常的长,好像望不见尽头一般,又好像每一步都是在踏入漆黑的望不见底的深渊。璩英跟在了身后,却是大气都不敢喘的低着头,佯扮作了盏灯祭司的随仆。
期间再与其它几个盏灯祭司擦肩而过的时候,已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了。、
——擅闯祭殿,可是大罪。
有那么几次,她已经有放弃的念头了,只觉得原本应该将这一件事上报给姒皇或者高皇,先由二位定夺,如此般行事却确实在太过于莽撞了。想到这里,璩英本能的伸出了手,想要叫住走在跟前的女师。
可见她每一步走的是那么的冷静而又果决,全然不像是莽撞的样子。
想到她面临的处境比自己还要险难。
璩英犹豫间放下了手。
她知道,此时即便将事由上呈过去,涉及到大祭司之身所要走的流程有多冗杂不说,更别说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一二,二皇怕也不敢有过多的惊忧神灵。
眼下,只有铤而走险一探究竟。
就这样沉默的走过了祭殿长长的走廊之后,一路再穿过了玉璋祭殿与卜辞祭殿,眼见了越过了高坛竟要往最深处的禁殿方向走去,璩英攥着了一颗心却是如何也无法安放了。
“那里可是禁殿,你疯了!”
“……”
仲藻雪抬起头望向了眼前巍峨庄穆的宫殿,再提起了手中的提灯望了一眼,高提之间却是正对着禁殿的方向。
“来时我让人带了一个东西交予大人。”仲藻雪说。
“我不曾有收到什么东西。”璩英道。
“嗯。”
仲藻雪颌首,“因为东西被巫熠截下了,我伪造了一封书信夹在层缝之间,再在盒子里面放了一支榴红的宫花做为信物。巫熠见过之后定然会勃然大怒,再拿着那些个东西去与公主对质。”
璩英惊愕的睁大了一双眼睛。
仲藻雪提高了手中的灯盏说,“那一支榴红的宫花有浸过一种名叫噬心髓的毒,木盒夹层下我放了大量失心粉,两种毒相引之下会产生一种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人闻不到,但是这种蝴蝶却非常喜欢。”
也是这时,璩英才注意到了,她手中的灯盏中有一只翅翼妖诡的蝴蝶。
“……你怎会知道这些?”
“我……翻了一些书,不经意间看到的。”
仲藻雪观着手中灯,她来这么个地方快要有半个月,初来时为了压抑下心中的那一份恐惧与不安,几乎是将自己整宿的关在了书殿之中。三百年前的平民识字的并不多,她有着女师的这一个头衔,翻阅典籍旁人也不会觉得奇怪,就是把自己关在里面也只当她是受罚了在打扫书殿。
也是拜那些个日子所赐,让她借助着竹简帛画上的文字大体知道了一些概况。
仲藻雪抬头望着眼前固若金汤的禁殿,“蝴蝶指示的方向便是这里面。”
璩英跟着抬了起头望去。
眼前的神殿像是一座庞然大物一般矗立在面前,投落下来的阴影便已经将两人给吞没殆尽,只是站在面前就能深切的感受到的自己是何其的微渺如蜉蝣,是人毗邻与神灵下的微弱与绝望。
擅闯祭殿已是死罪,更不要说是禁殿。
“这要如何进去?”这一夜可谓把她这辈子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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