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太子穿为小可怜哥儿》
《暴戾太子穿为小可怜哥儿》小说免费阅读
福昌伯府除了年节时得些赏赐,已经很久没有接过圣旨了。毕竟福昌伯在朝中没有差使,也不惹什么大祸。皇帝平常根本想不起来他这个富贵闲人。
沈易安闻言一愣,立时便想起来那莫名其妙的四天全城禁封,和头一日禁封时,东宫侍卫统领语焉不详的和他说了几句府里下人乱跑之类的话来。
……不会是家里的下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掺和进什么大麻烦里了吧?沈易安头皮一阵发麻,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教训儿子,边整衣襟边快步往外走。
柳玉拂愣了愣,没想到这一次兴师问罪竟然就这样草草结束了,宫里的旨意怎来的这样巧?她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幽幽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大公子。
今天这位大公子像变了个一样,竟然敢那样和伯爷说话……莫非人经过一遭生死,真的会性情大变?这对于自己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大公子依然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而是点了点自己面前的丫鬟侍从:“盏、碗、碟,”他略一沉思,“把那个……杯子给我叫来。”
盏儿、小碗:“?”谁?
沈榶轻轻咳了一声:“公子,您是想找盘儿吧?”
“嗯对,就是那个盘子。”野鬼道:“她好几日没有出现了吧,都不当差的吗?我这屋里供不起这样的大佛。”
想到盘儿和杨梅做的事情,柳玉拂心下一沉,再不敢在甘霖院多留,追着沈易安快步离开了。
盏儿和小碗自去叫人,沈榶伺候在野鬼身旁,忍不住道:“公子怎么忽然和伯爷提起婚事来?”
野鬼不甚在意:“成亲有什么不好吗?这福昌伯府跟个臭泥潭一样,有什么好待的。我看那个柳姨娘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养出来的沈椿也是个草包,母子二人加起来没二两脑子。偏福昌伯就吃这一套。这说明什么?说明福昌伯偏心。”
“这世间比挣一份公道更难的,是争人心的偏向。福昌伯既然偏心,那柳氏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又何必在这个臭泥潭里和他们干耗。倒不如换一方天地。”
这话倒也不算错,若是在现代世界,哪怕是在修仙世界,沈榶也是认同的。他之前的几次任务,原主也多是被狭小的环境和人际关系困住才痛苦不堪。
其实走出宗门,走出学校,走出寝室,外面还有无比广阔的世界。一旦迈出去了再回头看之前的矛盾,会发现是那样的渺小与可笑。
但是,前提是走出去啊,古代世界的女子和哥儿是说走出去就走出去的吗?成亲不过是从一个囚笼,换到另一个囚笼!若运气好了夫家人品不错也就罢了,但又怎能将指望放在运气和别人身上呢?
这野鬼生前大抵是还未嫁人,家中又比较娇宠,虽然脾气大战力强,但考虑事情还是不够全面。沈榶忍不住摇了摇头,企图打消这野鬼随便嫁人的念头——至少在他拿回身体之前,不要给他找这种麻烦!
“连自己亲生父亲尚且如此,公子又怎么能确定夫家一定会好呢?况且伯爷如今在京城的名声,又能找到什么好夫家。”
野鬼愣了愣,若有所思:“我自然会……”他好歹也当了好几日的福昌伯府大公子,原本想看在这奇妙经历的份上,回去就给这哥儿寻一门好婚事,连带着这几个小丫鬟小侍从,也给安排妥帖了。
但小碟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就福昌伯这个德行,京中其他勋贵本身都不愿意和他结亲。若自己保媒,别人面上不得不答应,心里怕是也委屈……
啧,难得想做回好事,怎么那么麻烦?
这小侍从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他不禁一阵心烦,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回头再说吧。”
然而让他更烦的是,过了近半个时辰,盏儿和小碗才把那个盘子带来。盏儿气喘吁吁道:“这蹄子这几日竟不在咱们院子里,我们寻到了她老子娘家里,才知道她在那儿躲懒呢。听说公子叫她还推三阻四的不肯来,我们两个硬把人拽来了。”
沈榶看过去,果然见那盘儿衣衫不整,头发也半披着,垂着头不说话,像是刚睡醒就被抓了来。
野鬼捏着盘儿的下巴仔细打量,果然是那日放风的那个丫鬟,冷笑道:“把她给我捆了,丢湖里泡一盏茶的功夫再捞上来,不许给她请大夫看病。要是一个月后没死,就罚去庄子上做苦力。”
盘儿大惊失色。她那日亲眼见大公子忽然发飙,要把三公子扔进湖里,就觉得不好,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没敢在院子里露面,只盼着柳姨娘回来,给她换个去除。届时离了甘霖院,又有柳姨娘保着,想来大公子也不能将她如何了。
就算大公子和伯爷告状,她自然也有说辞辩驳。毕竟动手的不是她,大公子也未必真就看见了自己。却没想到大公子连审都不审,直接就要动用私刑!
沈榶扭身就去找绳子,盏儿倒是还有些害怕:“此时宣旨的中官还在府里呢,要不然……”
盘儿满含期待的看着最心软善良的盏儿。
盏儿:“要不然先捆着,等中官走了再泡吧?”今天伯爷麻烦找到一半,被宫里来的旨意打断,说不定事后还要来算账,要是惊扰了宫里来的宣旨太监,就更不好办了。
她是有点害怕,毕竟盘儿可能因此就病死了。但是想到盘儿的所作所为,若不是小碟冒险出去抓药,这会儿死的说不定就是他们公子了,满心便只对盘儿充满了怨恨。
野鬼:“无妨,只管去泡。”
眼看着沈榶已经拿着绳子逼近,盘儿终于忍不住尖叫道:“公子,我做错了什么您要……”
野鬼:“刺耳,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小碗连忙找了一团手帕塞进了盘儿嘴里。
“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野鬼冷笑道,“让甘霖院的下人都去湖边看着,看看姓柳的会不会来救她,看看背主的奴才是什么下场。”
“杨梅、沈椿、沈松、柳玉拂……”他低声盘算过这几个名字,“都给我等着吧,一个也跑不了,孤泡过的水,必须要让你们都尝尝滋味……”
柳玉拂此时自然无暇顾及盘儿的死活了。她正跪在正堂外,浑身抖如筛糠。
正堂里,宫中传旨太监正在奉旨申饬福昌伯,已经骂了半个时辰了。
“幸嬖娼妓”“因宠而使后宅不宁”“庶谋嫡产”……
每一个字都打在沈易安和她的脸上。
沈易安简直汗流浃背,好不容易熬至申饬结束。传旨太监立刻变了一副面孔,笑眯眯道:“伯爷莫怪,咱家也是奉旨行事,得罪了。”
沈易安如何敢怪?诚惶诚恐的递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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