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太子穿为小可怜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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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带人闯入甘霖院的小哥儿,便是柳姨娘所生的哥儿,福昌伯府三公子沈椿。
柳姨娘当年被福昌伯赎身养在别苑后,生下了两个孩子,头生的哥儿就是这个沈椿,过了三年又生下个小子。
这是福昌伯膝下唯一的一个小子,把福昌伯喜的什么似的,取名沈松,此后对柳姨娘母子三人更加爱重。
沈椿虽是哥儿,因为是头生子,也异常娇宠。加之福昌伯自小生在在高门大户之家,很向往民间夫妻的亲昵,柳姨娘看透了这点便一味逢迎小意,教儿女常在福昌伯面前撒娇做痴,直到五年前母子三人被接入侯府之前,沈椿只做富贵人家的哥儿养在柳姨娘跟前,并没有受过属于伯府贵子礼仪教导。
而柳姨娘被福昌伯养在别苑后,也并没有和从前的朋友、鸨母断了往来,甚至将其视作自己半个娘家,时常趁福昌伯不在请她们来别苑闲话。沈椿在这些人的耳濡目染下,沾染了不少恶习,只是在福昌伯面前尚还懂得遮掩。
在喜爱他的福昌伯眼里,自是自家哥儿天真烂漫、性格直率,做了恶事也定是无心的。但在旁人眼里,沈椿却是娇蛮无礼、跋扈非常。
前些日子福昌伯还往礼部递了折子,要将柳姨娘生的幼子沈松立为世子。同母弟弟是这侯府未来的主人,沈椿更加不将这位大哥哥放在眼里。
此刻沈椿见沈榶竟敢阻拦他,便恶狠狠的瞪过去:“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阻拦我,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便命人左右之人动手,竟是要冲进去硬抢:“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刁奴贱婢!”
沈榶随手抄起一根笤帚,用了些巧劲儿便将两个健壮的婆子掀翻在地,冷笑道:“我是大公子院子里的人,自然一切以大公子为先。你们先是不让我们去寻大夫,现在又要把药夺了去,明显是要置大公子于死地!你是不是打算害死我们公子,好霸占夫人留下的嫁妆?”
沈椿带来的人脸色俱是一变。他们当然知道,三公子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却没想到这小侍从竟敢这么直愣愣的把话这样掀开。
沈椿气得要死,沈榶却又道:“我告诉你,做梦!夫人临终前,命母家来人将其嫁妆封了起来,只待我们大公子出嫁,全作为陪嫁让大公子带去夫家。但夫人也有交代,万一大公子遭遇什么不幸……”
沈榶冷笑着看向沈椿:“那夫人的嫁妆自然由母家盛国公府尽数拉走,不会留给福昌伯府一分一厘,自然也轮不到你们沾手一丝一毫!你如今害死我们大公子,什么也得不到,盛国公府也不会放过你的!”
沈椿脸上藏不住事儿,此刻顿时青白一片。他倒是不怕盛国公府找麻烦——如今空有一个盛国公府,哪里还有盛国公!
老盛国公惹了陛下厌恶,死后迟迟不准其子袭爵,如今只有一个不尴不尬的盛国公世子在,整府闭门不出,早已沦为了京中笑柄。福昌伯也早厌弃了这门姻亲,这也是他们敢这般肆无忌惮欺负、谋害大公子的原因。
盛国公府要是为难他,父亲定会保护他的!
只是——他从不知道若大哥哥死了,先伯夫人的嫁妆会被原封不动送回母家?那他们母子三人的算盘,就全落了空!
连盏儿等人也震惊的看向沈榶,显然也对此事一无所知。
想起母亲交代给他的事情,沈椿硬撑着道:“胡说!这京中的体面人家,哪里有把嫁妆拉回去的?”
沈榶笑了:“那你是承认想害死大公子,谋夺夫人嫁妆了?”
沈椿:“……”他目露凶光,脸上透出一丝狰狞:“这恶仆谋害大哥哥,被我抓了个正着,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沈榶抿了抿唇,攥紧了手里的扫帚,看来今日是要有一场恶战了……还是这身体身份太低微了,不方便开团。他在脑内飞快盘算着,京城戒严,无论是兵变还是其他事情,福昌伯和柳姨娘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回不来的。只要熬过三天,等系统解决了bug把他送回大公子身体里,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希望这京城戒严能超过三天。
擒贼先擒王,他没有必要把这一院子的人全部打退,只要出其不意将沈椿打个半死,沈椿身边的下人自然要先顾着抢救自家主子,顾不上别的了。他可以先从狗洞钻出去躲在外院或什么地方,实在不行,他可以偷偷潜入沈松的房间,把这个未来世子也打个半死——呵呵呵呵,到时候看谁还有功夫来为难他们甘霖院?
沈榶回忆着自己二百来年的剑修生涯,掂着手里的扫把:也不知道这具小碟的身体,能发挥到什么程度。
然而正当沈榶和沈椿带来的人对峙着,双方都蠢蠢欲动之时,盏儿忽然冲过来挡在沈榶身前,颤抖着手指着沈椿道:“你竟想害死大公子,谋夺夫人的嫁妆,你们不得好死!”
沈榶有些惊讶的看着挡在他身前的盏儿,却又见许多忠于大公子或忠于先夫人的下人也跟着盏儿七嘴八舌的喊了起来,最终竟汇成了整齐划一的喊声:“你们要害死大公子,谋夺夫人嫁妆,你们不得好死!!”
这些忠仆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声嘶力竭的喊,一时声音颇大,生生传出了几个院子去,听见这喊声的人都震惊的看向传出声音的方向,窃窃私语起来。
沈榶暂时没动手,而是默默观察起了这院子里的人,谁喊的视死如归,谁喊的比较摸鱼,谁根本没喊目光闪躲……这都是以后他的左膀右臂!
沈椿十分破防:“反了!反了!都给我住口!”
而他带来的人却已经被甘霖院众人气势所慑,有些慌了,一个中年哥儿凑到了沈椿耳旁,不安道:“三公子,要不然今日就算了吧……他们再喊下去,若让外头的人听到了,怕是要不好。”
阴私之事之所以是阴私,就是要偷偷做啊!
沈椿却已经气炸了,他城府并不深,不过是仗着福昌伯的宠爱才顺风顺水,这会儿便道:“怕什么!就是听见了又如何,谁敢管我们伯府自家的事!今日已经开了头,不若斩草除根……”他目光毒蛇一般扫过沈榶和盏儿等人,“把这些刁仆统统给我打死!”
那中年哥儿心中暗暗叫苦,少不得腹诽娼妓肚子里爬出来的上不了台面,竟连一丝大家哥儿的体面也没有,也不懂礼,更不知事态轻重。
这豪门大院看着铁桶一般,实际上哪个下人不往外说嘴……今日甘霖院众人这么一喊,外院那些嘴碎爱嚼舌的不出两三天就会传出去,到时候福昌伯府的笑话就人人皆知了……但凡要点脸的人家,那是羞也羞死。
但谁让柳姨娘母子根本不懂这些呢。
俗话说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
那中年哥儿顿了顿,便也默默退下,不再劝了。他如今也要在柳姨娘手下讨生活,在不要脸面的人手底下讨生活,难免更艰难些,何苦给自己找罪受。
正在此时,从屋里忽然风一般蹿出一个人来,众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便听到一声响亮的“啪”,沈椿已经被一个耳光扇翻在了地下。
果然如沈榶所想,跟着沈椿的人哪里还顾得上和沈榶等人对峙?一叠声的叫着“三公子”,七手八脚的去扶沈椿。
沈椿怒吼着:“谁!哪个贱人竟敢打我,我要将你大卸八……”
他一抬头,却见情报中烧得不省人事的大哥哥此刻只着中衣,长发披散,鬼魅一样站在他面前,恶狠狠的瞪着他。
沈椿平日里并不怕这个病病殃殃的大哥哥,此刻被他这样居高临下的盯着,却莫名从心底蹿出了一阵寒意,剩下的话便也吞了回去。
盏儿却激动万分,甘霖院里其他下人也像忽然有了主心骨一样,泪眼汪汪的看了过去:“公子!”
他们到底是自小生活在封建社会的奴仆,很多思想根深蒂固。方才敢骂沈椿已经是为着护主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此刻却好像大公子一声令下,他们就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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