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新欢(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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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宋枝鸾三人就被押送到了帅帐,她让玉奴和稚奴先去用膳不必管她,自己兴奋地掀起帘进去。
帅帐很宽敞,最显眼的位置放着一张极为详尽的舆图,谢预劲坐在虎皮椅上,正在擦拭自己的剑,听到动静,他头也不抬,把剑横在腿上,“你来这里做什么?”
宋枝鸾环视一圈,优哉游哉的走到他身边,笑道:“当然是来见你的,一月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她像在公主府一般自在,抽了他的剑插入剑鞘,换自己坐上去。
“宋枝鸾,”谢预劲没能躲开宋枝鸾的亲吻,攥着她手腕:“来这里你不要命了?”
“我又不是第一回进军营,我在军营里带的时间比你还多呢,”宋枝鸾料到他会生气,一早做好了哄人的准备。
她不由分说的捧过他的脸,很响亮的亲了一口,笑得眉眼弯弯,“怎么,你担心我啊?”
谢预劲别过头,“没有,下来。”
“成婚好几年了都,你还害羞,”宋枝鸾见着了日思夜想的人,哪舍得放手,像八爪鱼似的抱着他,黑乎乎的脸往他铠甲上蹭,“让我多抱一会儿,我想你了。”
“你有没有受伤?让我检查一下。”
谢预劲的衣袍刚被解开,就有人掀帘进来,看见将军怀里躺了个男人,青年抱着他背过身去,那瞬间目光如炬,他吓得立马转头,面对着帘子罚站。
“将军,郭副将想给这三位公子安排营帐,命属下来问问您的意思。”
谢预劲顿了两秒,“安排吧。”
“是!将军!”
郭副将。
宋枝鸾在脑海里过了过这个称呼,谢家军营里的长官与她熟识的人不少,这个郭副将不知是哪位?
宋枝鸾打了个哈欠,搂紧谢预劲道:“你让人做几个菜送来吧,我好饿,骑了一晚上的马。”
谢预劲的视线慢慢移到宋枝鸾的手心。
现在还有很明显的红痕。
他眉心皱的更深道:“传饭。”
小兵点头,“是。”
一只脚还没迈出去,又听到将军下令:“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遵命。”
宋枝鸾佯装惊讶,搂紧自己,“谁也不准进来,你想做什么?”
谢预劲瞥她一眼,不答。
“……”
宋枝鸾看见他就想逗逗他,也不知是哪来的毛病,嘴上过了把瘾,才感觉被勒久了的胸|脯隐隐作痛。
当着谢预劲面伸手脱掉了束胸,宋枝鸾想倒茶水洗脸。
只是要洗的时候,谢预劲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提起茶壶,往她手上浇茶水,“准备什么时候走?”
宋枝鸾的手被他握着,下意识就与他十指相扣,闻言,脸上的笑容垮下来:“我千里迢迢来找你,你第二个问题居然是问我什么时候走?”
“第三个。”
“……”
“这不是重点,”宋枝鸾气笑了,想甩开他的手,“不解风情的木头!”
谢预劲没放,似乎非要她给出一个时间。
她那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宋枝鸾放弃挣扎,压根就没想过离开的事,叫她怎么回。
将军们戎马半生,她也在马上漂泊了很久,军营和她的家并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谢预劲还在这儿。
但谢预劲这么执着,宋枝鸾只能应付着:“兴许过个半月一月的,我玩腻了就走喽。”
她又问:“我的血玉呢?”
“你的?”
“我们交换了信物,”宋枝鸾也不管信物是不是她抢来的,言之凿凿:“那就是我的了。”
宋枝鸾开始搜身。
没想到谢预劲还真的带在身上。
宋枝鸾摸进他的衣衫里,一下就摸到了熟悉的圆润珠子和一块冰凉的血玉,眼里都有了光。
“随身带着本公主的手串。”她习惯挑高唇笑,其实浑不在意,真高兴的时候唇边才会像现在这样浮现两个梨涡。
“没想到谢预劲你这么喜欢我,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就看着我的手串睹物思人?”
谢预劲的话说的毫不留情,“丢了你的就拿不回玉。”
说完,他不知从哪拿出了药膏,拉过她的手给她上药。
目光沉的像要把勒伤她手的绳子大卸八块。
但涂抹的力道却很轻。
“乱扯,睹物思本公主有什么好说不出口的,”宋枝鸾感到一阵凉意盖住伤处,畅快了许多,笑容也更为清甜:“本公主就准你想我,别人想我还不乐意呢。”
谢预劲似乎没有兴趣再就这个问题聊下去。
伙头兵架着锅进来,宋枝鸾让谢预劲抱她去饭桌上。
她使唤起人来很顺口,有事无事都喜欢缠着谢预劲做这做那,以至于谢预劲将她抱过去了,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军营里的饭菜有些糙,宋枝鸾在他怀里调整好姿势,吃的很香。
“你怎么不吃?”
宋枝鸾夹起一块鱼肉塞他碗里,“我看你都瘦了好多,下巴刚才都硌到我了,快吃快吃。”
谢预劲饭盛的不多,光挑肉放在宋枝鸾碗里,很快就堆满了。
宋枝鸾看菜都快掉下来了,手上那一筷子伸到了谢预劲的嘴边,他看也不看,很自然的咬住吃下。
用完晚膳,宋枝鸾没回郭副将准备的地方,沐浴完便进了帅帐。
夜黑风高,她没再抹黑粉,堂而皇之点了蜡在榻上等谢预劲。
谢预劲见到她在他的榻上,丝毫不意外,神色如常的上榻,靠着床沿睡下。
宋枝鸾凑过来扯他的亵裤,忿忿不平:“你怎么睡觉还穿衣服,防着谁呢?”
谢预劲压住裤头,瞥她一眼。
那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宋枝鸾轻咳了声,假装没懂,牵起他的手放在她的锁骨下,悄声说:“但我没穿兜衣。”
谢预劲指腹温热,手背上鼓着青筋,虎口处有些薄茧,她平时就很喜欢把玩他的手。
宋枝鸾靠的更近了,红着脸咬他的耳廓,轻轻呵气,“束胸太紧了,感觉都肿了,你快帮我揉揉。”
第二日,宋枝鸾悠悠转醒,看到的不是谢预劲,而是玉奴和稚奴。
她心头一跳,下意识往自己身上看去。
亏的是穿着衣服的,只要眼前情形不至于尴尬,是谁帮她穿的就不必想了。
稚奴指着旁边:“殿下看。”
宋枝鸾扭头,看到她们的行李竟然已经被挪到了这。
她不认为谢预劲会让她光明正大的搬进帅帐,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漱口起身,宋枝鸾穿好衣裳,就在营地附近看到一辆马车。
谢预劲正要前去操练将士,见她醒了,走过去捏了捏她穿的衣裳,薄的让他脸色不太好看,“你的东西我让人收拾好了,会有人送你去附近安全的地方,在叛乱没被镇压之前,不要再来寻我。”
宋枝鸾想回他,可下一秒,她手压在心口,扶着帐面喘了一口气。
谢预劲不为所动,“装病装多了,就不管用了。”
玉奴已经接住了宋枝鸾:“稚奴,快拿药。”
不等玉奴说,在听到宋枝鸾哼气的时候稚奴已经在身上翻找。
她话音未落,稚奴已将一粒褐色的药丸塞进宋枝鸾的嘴里。
她的演技做不到这么逼真。
宋枝鸾额前开始冒冷汗,身子一阵阵的打哆嗦。
谢预劲拧眉,快速握住她的手,冻的像从雪里挖出来的。
他眸底狠狠一怔,当即将人抱起,嘴唇动了动,却不知为何,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稚奴挡在他面前:“将军,交给微臣便好。”
稚奴个子矮,长得也像稚气未脱的孩童,但有一手精妙无双的医术,所以小小年纪就成为女官。
谢预劲看她一眼,抱着宋枝鸾进了帅帐。
玉奴紧随其后,稚奴在身后道:“将军,殿下是犯了旧疾,照常服药便可,只是药丸吃下会嗜睡,殿下许要夜里才醒来。”
“臣要为殿下施针,请将军回避。”
青年没有回答。
他看着宋枝鸾昏过去的脸,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她是我的妻,我避什么?”谢预劲不仅没走,还坐在了床头,握住宋枝鸾的手,视线凝在她紧阖的双眼上。
稚奴坚持道:“这是殿下的吩咐。”
谢预劲眸色几经变化,抬手握了握宋枝鸾的脸,起身去营帐外等着。
“怎么会这样?”谢预劲一离开,稚奴就解开了宋枝鸾的衣领,喃喃:“殿下的病分明已经见好了。”
宋枝鸾躺在榻上,双眼紧闭,稚奴将身上的银针取下,玉奴握住她微颤的手,示意她冷静。
稚奴竭力稳住心神,从药箱里找出几个药罐,将银针蘸水。
银针迅速变黑,稚奴对准穴位扎下。
玉奴将宋枝鸾的鬓发拂去一边,思索道:“冬日还未到,殿下的病怎的发作的这么急。”
稚奴给宋枝鸾扎完,出了一身汗,摸着趋于稳定的脉象,她眼眶里蓄了泪。
“是我无用。”
宋枝鸾咳嗽几声,脑海被咳的清醒了一点,慢慢睁眼。
听到这话,她勉强反握住稚奴的手,脸上没有什么血色,但还挤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这回玩大了。我本来是想装病,但手放上去,不知怎的就发病了,不关你的事,稚奴。”
稚奴看着她,泪水涟涟:“殿下。”
“嗯。”宋枝鸾道:“稚奴已经做的很好了,若非因为我,稚奴的天地本该更大些的。”
稚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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