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双五条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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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定义上来讲,所谓“束缚”意思是与自己或他人定下的制约或誓言。并且一旦违背该约定将会受到相应的反噬。
芙洛拉其实不知道,这种明明需要联系到两个人的束缚,到底是怎么在她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建立的。
但冷静思考后,她回忆起这个「五条悟」和她的咒力完全一样。再加上不管是谁,都可以选择与自己立下束缚的规则。能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直接单方面建立两个人之间的束缚也就能解释得通了。
毕竟束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咒力本身上。
但麻烦的是她不知道这个束缚到底是以什么建立起来的,也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除这个东西。
以及最重要的……
“如果按照芙洛拉你说的,你们俩的咒力完全一致那么这种束缚从本质来讲,应该算是与自己立下的誓约才对。”
夏油杰边说着边将刚泡好的芒果红茶递给她。芙洛拉刚开始还有些心不在焉,喝一口下去以后才发现是自己最喜欢的茶,不由得愣一下。
“老师您是把大家喜欢的口味都收集了一遍吗?”她看了看那个装着茶包的小盒子。
“前两天出差的时候去买东西,正好看到这个恰好是芙洛拉喜欢的口味
金褐色眼睛映着一点光像是黄昏时的灿烂河流映照出面前少女的模样。
“原来夏油老师也是屯粮派啊。”她发出看到同类的声音然后又将话题调转回去“我记得之前上课的时候您有讲过。与自己立下的束缚,会比与他人的束缚解开起来更麻烦,是这样吗?”
“放在芙洛拉目前的情况来说是这样。”
夏油杰解释:“与自己的束缚内容,基本可以分为两类要么是以某种代价付出的交换。并且代价一定是要大于等于结果的。要么就关乎于自己想法与心愿的转变。”
“但是现在还多了一个变量在里面。如果那个家伙不肯改变自己的想法这个束缚解除起来就会非常困难。”
听到这里芙洛拉有些默不作声。她原本就已经预料到这件事会很难结束但是……
见到她格外沉默的模样夏油杰又转而问:“说起来怎么没看到悟和你一起?”
“他在给一年级的学生上课让我等他一下。”
说着芙洛拉回想起刚才他们回来时发生的事。
找到吞生半界本体以后乙骨忧太将它交给五条悟有点犹豫:“老师我们要怎么把他带回去?”
话音刚落五条悟单手掐着那个记忆体将吞生半界重新打开。咒词
出口的瞬间,要不是旁边的虹龙溜得快,它估计也要被关进那个特级咒物里。
看那枚怀表模样的咒物,正漂浮在半空中不停闪着冰蓝色的光,芙洛拉严重怀疑对方正在里面不停骂脏话。
完成吩咐的咒灵恢复成原本大小,腾空飞回自己正在忙着其他任务的夏油妈妈身边去。
芙洛拉他们则一起坐车回到高专。
路上的气氛很沉默。
隔着一层玻璃窗,一层汽车金属门,外面全是兴奋聚集着的人群,正相互激烈讨论着刚才那阵突如其来,绚丽至极的白昼极光。
光听从车窗缝隙里溜进来的些许碎片字句,都能想象到这件事传播得有多广,影响范围有多大。
就算现在让乙骨忧太骑着虹龙,从刚才的山林开始,一路用咒言大喇叭喊到街区让人集体大失忆都已经来不及了。这种事件只能交给保密部门和气象局专家们,联合起来抓破头去找个像模像样的借口糊弄过去。
而且回去以后,一定会被夜蛾校长问话的。
至于高层……现在大部分都是五条家说了算,估计只会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勤恳善后,大概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
芙洛拉抬头看着五条悟。
他正拿着湿巾,给她一点一点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动作轻柔,脸上表情匮乏到让人非常不安。那种鲜冽又刺人的冷淡,和笼罩在他身上的灰白冷光格外类似,充满清晰的隔阂与距离感。
此时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伊地知还没坐进来开车。
看起来是这次突发事件招来了各方的许多电话和人,需要他紧急应付一下。乙骨忧太也站在路边打电话,顺便把独处空间留给他们。
“是他把你弄成这样的?”五条悟问。
如果这就是刚才他直接下手轰平一座山头的原因,以为她的伤是那个记忆体「五条悟」造成的,那好像就误会大了……
想到这里,芙洛拉抿抿嘴唇摇头:“没有,是我自己弄的。”
紧接着,她三言两语将幻境支点的事解释了一遍,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摸了摸五条悟的脸:“没事的。我已经回来了呀,怎么悟看起来还是这么不高兴。”
旋即有些担心地意识到:“是不是这几天因为我的事,把你弄得很累?我看看。”
没有切实的目光交流,总是容易让人无法安心。所以正当她想要伸手摘掉五条悟的眼罩仔细看下时,手心却传来被柔软唇瓣吻过的温暖,偏过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手。
罕见到接近有点撒娇般温柔的动作,看起来就和那种终于见到饲养员的大型猫科动物简直一模一样,弄得她心里格外软,忍不住亲了亲他
的嘴角:“我好想你。”
这句话好像某种钥匙,瞬间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芙洛拉才刚说完,就看到五条悟忽然停顿住。下一秒,她整个人被对方单手捞起来,托着腿弯跨坐在他腰间。宽大手掌半是抚慰半是强制地按着她朝下,不由分说吻在一起。
视线里最后清晰的画面是他微微仰起来的脖颈,修长冷白。颈筋紧绷的线条锋利得极为性.感,连带着喉结吞滑的动作也格外明显,好像是已经忍耐了很久。
所以说这人平时一年四季都穿高领是有道理的,不然放这么一尊颜面神仙在讲台上,谁还听得进去课。
而且,他身上好暖。身材高大怀抱也宽,让她整个人埋进去都绰绰有余。说不出名字的淡香气味混合着体温,共同缭绕在芙洛拉鼻尖处,尾调闻起来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些冷。
于是开始拼命想要从拥抱里,从抚摸里,从亲吻里索取到更多的暖热来作为填补。
明明已经凑近到不能更近,彼此的呼吸和唇舌都黏在一起。强烈的思念像是某种催化剂,让她少见地想要争取主动,抓在五条悟身上的动作都有些用力过度,指甲隔着制服陷入他的肩膀肌肉。
但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反而因为这种轻微的疼痛而变得越发兴奋,呼吸深重。
那只原本托在芙洛拉腿弯处的手,转而捏上她的手腕,带着茧的粗粝指腹揉按着她的脉搏。似乎把这一切当做是一个游戏,一场实验,一次求证。
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无数证据,证明她的心跳和所有感官都在被自己影响着,占据着。
搅弄在一起的舌尖实在过于深入,几乎要堵塞住芙洛拉的呼吸。来不及咽下的潮湿从唇角溢出来,又被他偏头吻去。
她感觉自己似乎是在和一条蛇接吻,浑身上下都被死死缠着无法动弹。
而那条蛇还要顺着她的喉咙,不断往里面钻。直到深入她的胸腔,咬破她的血肉,缠上她的骨头,对着那颗正凌乱跳动的鲜红心脏跃跃欲试,带着强烈的侵占感想要将它据为己有。
尖锐的獠牙随时准备刺破进去,去吞咽那些涌出的鲜血,去寻找里面是不是也会有源源不断的爱情。
也是知道这时候,芙洛拉才意识到,五条悟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是没见过他急切的样子,但能让他这样的情况总是很少很少。除非是在他们每次的漫长纠缠进行到尾声,他因为即将结束而有些无法自控的时候。
明明刚才还看着这么冷静沉默的模样,现在却像是被某种情绪刺激到快失控。
意识沸乱间,芙洛拉莫名从他这种不正常的急切里,体会到一种非常隐晦而细微的不安
。
她难以判断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感觉到那只原本正揉捏着自己手腕通过触摸脉搏而判断她心跳的手忽然一松。
下一秒五条悟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塞进她的手套边缘将它扯下来随意塞进衣兜里再牵着她的手环抱上自己的脖颈。
掌心与颈部肌肤毫无阻隔地紧贴在一起她摸到他后颈上方的银色发茬。已经比他习惯的程度要明显长一点了应该是最近根本没来得及修剪。
有高领制服的衣领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芙洛拉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五条悟捉着手带领着寸寸摸过他自己的颈侧。指尖描摹过颈筋绷起的弧度然后是线条清晰的锁骨然后是喉结的地方。
不知道她被带走的这几天
也不知道是因为吻得太激烈缺氧造成的还是因为单纯地太想对方。
她的眼睫被泪水沾润过以后呈现出类似晚樱般的深粉被吻住的时候还会止不住的颤抖和她的心跳一样。
趁着现在还能说话芙洛拉抱着五条悟重复:“我很想悟……一直都很想。”
“我也一样很想很想芙洛拉。”他非常坦然地承认嗓音有种磨砂玻璃似的毛糙感也很热。
潮湿的意味很像海水因为饱含盐分而显得格外沉甸。从听觉里灌进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也浸透得只能不断下沉下沉直到永恒地沉溺在名为“五条悟”的存在里。
于是这次主动重新吻回去的人变成了芙洛拉从他领口外的锁骨开始一路来到他的喉结。
只是轻轻舔一个来回就如愿以偿感受到那双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有熟悉的东西隔着层叠衣裤抵着她实在是醒得过于迅速了让她有点震惊。
没等芙洛拉说什么暖烫指尖已经半掐半握在她大腿上覆盖住她短裙和长筒袜之间的裸.露肌肤触感很像光滑无比的丝绸让人爱不释手。
“嘭”的一声是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伊地知刚充满歉意地探了半个身子进来嘴里还在不断说着:“抱歉我来晚了五条先生……”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抬头朝里面看进去的一瞬间伊地知感觉被迎面放了一个无量空处整个人都直接升华了。
放空的脑子从宇宙大爆炸推演到“好像对面店里薯片半价”。
唯一状况外的人是站在外面的乙骨忧太。
他拿着电话满脸茫然:“发生什么事了?”
半分钟
不到的时间,旁边车窗降下来。
芙洛拉在里面正襟危坐,脸上表情看起来有种“有点想死,不确定,要不再活活”的麻木与绝望。
只有五条悟抱着她,依旧神色如常——或者说比一开始那会儿看起来要正常不少。
至少脸上有笑了,还有心情顺便招呼他,只是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的喑哑:“忧太赶紧进来吧,准备回学校了。”
“好的。”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能看到五条悟的情绪有明显好转,乙骨忧太还是松了口气。
坐进去系好安全带,他转头看向后排的五条悟:“对了老师。那个东西……您打算怎么办?”
“我会把他带到禁室去。”
也就是那个贴满咒符的特殊房间。
通常而言,禁室都是用来临时关押一些极为高危的活物——包括但不限于人类,咒灵等等。
芙洛拉以前没有去过那个房间,只是听说过,连看到都是从那个动漫和剧场版里。
问就是三年之内,唯二进去过的人——乙骨忧太和虎杖悠仁,恰好也是最老实真诚的两个孩子。估计当初遇到Jump编辑社的人来采访,就直接很配合地交代了。
不过一想到吞生半界里关着的……
芙洛拉低头看着那枚怀表一样的特级咒物,心里再度浮现出非常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视线,特级咒物的玻璃表面开始隐约浮出星星点点的冰蓝光辉。像是一只和她隔空对望着的眼睛,正专注无比地紧盯着她,看得她脊背都紧绷起来。
“什么?收服他?”夏油杰有点惊讶地重复了一遍乙骨忧太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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